2024-10-28 10:03来源:本站编辑
在实行强制投票的国家,如澳大利亚和许多拉丁美洲国家,这种制度通常确保绝大多数选民一次又一次地投票。
杰夫·布莱西
弗林德斯大学杰夫·布莱奇民主与颠覆性技术中心教授研究员
罗德里戈Praino
弗林德斯大学Jeff Bleich民主与颠覆性技术中心教授兼主任
在美国,这是一个非常不同的故事。三分之二的合格选民参加了2020年的总统选举,这是自1900年以来的最高比例。2020年之前的总统选举投票率往往徘徊在50%到65%之间。
通常情况下,是那些选择呆在家里沙发上的选民有效地决定了选举的结果。
在美国不同寻常的总统选举团投票制度下,赢得全国最多选票的候选人不一定赢得选举。在过去的25年里,民主党两次在总统竞选中赢得普选,但仍然输掉了选举。这包括唐纳德·特朗普在2016年战胜希拉里·克林顿。
因此,胜利取决于在关键的战场州让更多的选民“离开沙发”,在这些州,决定性的选举人票是可以争夺的。在这些州,不管有多少人参加投票,或者候选人以多少优势获胜,都是赢家通吃。
因此,一个不投票的选民实际上是在做一个积极的选择——他们从他们可能选择的候选人那里拿走了一票,从而给了他们本来不会投票给的人一个重要的优势。
“沙发”实际上是美国人投票反对自身利益的地方。
随着今年特朗普和卡玛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之间的总统大选临近,我们提出了一个简单的问题:谁的“沙发”将决定人们记忆中最重要的选举之一?
最近的研究表明,党派关系是总统选举中选民选择的重要驱动因素。
美国存在严重分歧的事实对大多数人来说并不新鲜,但目前的调查数据显示,两党之间的分歧实际上是相当大的。大约有30%的美国人认为自己是共和党人,30%的美国人认为自己是民主党人,因此支持两个主要政党的选民总数实际上没有什么不同。
其余40%的美国人认为自己是“独立的”——也就是说,不忠于任何一个主要政党。然而,对美国选民近70年的研究表明,独立选民严重“倾向于”某一政党,大约一半倾向于共和党,另一半倾向于民主党。
要了解哪个群体更有动力投票,一个可能的方法是调查人们对本党候选人的不满程度。
根据最新的盖洛普民意调查数据,9%的共和党人目前对特朗普持负面看法。相比之下,只有5%的民主党人对哈里斯持负面看法。
对本党候选人不满的党派选民有很大的动机“呆在沙发上”,不去投票。他们不是真的想投票给“另一支球队”,但他们也不能再忍受自己的球队了。
例如,郊区的共和党女性、退伍军人和传统共和党人已经开始因为特朗普在生殖权利和国家安全问题上的立场以及他的气质而抛弃他。特朗普竞选团队显然知道这一点。几天前,在纽约的一次集会上,他告诉与会者“把你的肥屁股从沙发上拿出来”,去投票给他。
如果这些心怀不满的共和党和倾向共和党的选民在11月5日呆在家里,哈里斯很可能对特朗普具有决定性的优势。
2016年,特朗普无视民意调查和传统的选民投票率趋势,说服一些心怀不满的工薪阶层民主党人呆在沙发上,投票给不可能当选的第三党候选人,或者在某些情况下投票给他。
这种情况会再次发生吗?或者,民主党人能否扭转这一现象,让饱受特朗普疲劳的共和党人呆在家里,同时激励从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的粉丝到“绝不支持特朗普”(never Trump)的人,再到参加过对外战争的老兵,所有人都出来投票。
最近的趋势表明,总体投票率将相对较高,与过去三次美国联邦选举一致。
传统上,民主党人受益于更高的选民投票率,但2024年的情况就不那么明朗了。最近的研究显示,自2016年以来,更高的投票率似乎有利于共和党。
然而,两党仍有相当多的人不投票。根据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的数据,46%的共和党人和倾向共和党的独立人士在过去三次选举(2018年、2020年和2022年)中没有投票,而民主党人和倾向民主党的独立人士的这一比例为41%。
所以,谁坐在沙发上很重要。不可避免的是,许多呆在家里的人会得到他们不想要的东西。当沙发赢了,美国就输了。
杰夫·布莱奇(Jeff Bleich)是前美国驻澳大利亚大使,也是美国国家安全领袖组织的成员,该组织由700名前将军、海军上将、陆军部长、大使和其他国家安全专业人士组成,他们在总统选举中支持卡玛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他还担任过巴拉克·奥巴马总统的特别顾问,在唐纳德·特朗普总统任内担任过富布赖特外国奖学金委员会主席,以及乔·拜登总统(无党派)的国家安全教育委员会成员。
Rodrigo Praino获得了澳大利亚研究委员会、澳大利亚政府国防部和SmartSat CRC的资助。